Samliu [樓主]
級別:新手上路 ( 8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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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,如同在你那恶作剧般的挑逗之上,又浇了一勺滚油。你一边说着,一边变本加厉,用那沾满了她淫水的、坚硬的龟头,更加精准地、一下一下地,去点弄、去挑逗那颗早已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阴蒂。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、混杂着极致恐惧和极致快感的、矛盾到让她想要发疯的刺激。身体的本能渴望着更多,而理智却在疯狂地尖叫着逃离。
这最后的、虚伪的“机会”,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它让她清晰地意识到,她已经没有退路。拒绝的下场是身败名裂,是让她和她母亲都无法在江城立足的社会性死亡。而接受……接受的只是这具早已不属于她的身体,被彻底贯穿、占有。答案,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。
‘决定……我还有什么可以决定的……从我走进这个房间开始……不,从我借下那笔钱开始……就什么都决定了……’
一股混杂着绝望和自暴自弃的勇气,忽然从她心底升起。她猛地撇过头,将那张挂满了泪痕和屈辱的脸,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,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必去看不必去想。从牙缝里,她挤出了几个含糊不清、却又无比决绝的音节,那声音像是濒死的小兽最后的呜咽:
“……不会……改变主意了……”
就是现在。
在你听到她这句等同于献祭祷文的回答的瞬间,在你看到她撇过头去、彻底放弃抵抗的那个空档,你所有的耐心和伪装都消失了。你沉下腰,那根早已蓄势待发、膨胀到极限的巨物,对准那紧致湿滑的穴口,用一种雷霆万钧之势,狠狠地、一鼓作气地,整根没入!
“啊——!”
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,最终冲破了所有阻碍的、凄厉的短促尖叫。那一瞬间,苏月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,仿佛被硬生生楔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。首先是那层薄薄的、却无比坚韧的处女膜被毫不留情地顶破。那是一种尖锐的、清晰的、仿佛某种珍贵的东西被撕裂的痛楚,让她浑身猛地一僵,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。
然而,出乎她预料的是,那想象中血肉被残忍撕开的、持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。在她那具年轻的身体里,似乎天生就蕴藏着某种惊人的天赋。她的甬道是如此的湿滑,如此的柔韧,在她因为剧痛而本能收缩的瞬间,那紧致温热的嫩肉,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弹性,紧紧地、严丝合缝地,包裹住了你那尺寸惊人的巨物。那感觉,与其说是被撕裂,更像是一种被强行撑开、填满到极限的、带着痛楚的极致饱胀感。
你一插到底,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了她那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、温暖紧窄的秘境深处。你那饱胀的龟头,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,已经顶到了她那紧闭的、柔软的宫颈口。她被你彻底地、完整地贯穿着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形状,感觉到你那盘踞在她身体里的、滚烫的、正在微微搏动的巨大存在。这种被异物完全占有的感觉,是如此的陌生,如此的霸道,如此的……具有毁灭性。
她僵在那里,一动也不敢动。身体里那尖锐的刺痛感正在缓缓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更加强烈的、被撑满的酸胀感,和一种因为过度充实而产生的、让她无所适从的、羞耻的快意。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。苏月溪的整个世界,都被那根贯穿了她身体的、灼热的巨物所占据。她僵硬地躺着,甚至不敢呼吸,生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会让那份被强行撑开的、撕裂般的痛楚变得更加剧烈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根东西正盘踞在她最深、最柔软的地方,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、蛮横的占有姿态,微微地搏动着,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。
静止,是短暂的。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份屈辱的静止中被痛楚淹没时,你,动了。
你开始缓缓地、带着一种几乎称得上是残忍的耐心的,将那根完全埋入的巨物向外抽离。那是一种全新的、比插入更加折磨人的感觉。饱胀的头部刮擦着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、稚嫩的甬道内壁,那紧致的嫩肉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,本能地、不舍地,想要挽留住那带给她剧痛的入侵者。随着你的抽出,一股真空般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她。她甚至能听到一声轻微的、湿滑的“啵”声,那是你的肉棒顶端与她穴口分离时,带出的暧昧声响。
然而,这短暂的、令人心慌的空虚,仅仅持续了一秒。不等她从那奇异的感觉中回过神来,你就开始了第二次的、同样缓慢的入侵。那根刚刚退出、沾满了她鲜红的处子之血和透明淫水的巨物,再一次,缓慢而坚定地,重新填满了她。这一次,痛楚的感觉似乎淡了一些,被一种更加清晰的、被摩擦和挤压的、酸胀的快感所取代。
你就这样,开启了对她身体的、最原始的征伐。你的动作不快,却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、沉稳的节奏。每一次,你都将肉棒抽出到只剩下头部还留在穴口,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即将失去的、令人抓狂的空虚;然后,又毫不留情地、整根没入,用那坚硬的顶端,一次又一次地,重重地、深深地,撞击着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宫颈口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起初,从她喉咙里泄露出的,还是因为痛楚和屈辱而发出的、压抑的呻吟。但随着你这不知疲倦的、尽出尽入的研磨,声音的性质,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那痛楚,就像被潮水冲刷的沙堡,一点点地溶解、消散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、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涌出的、陌生的快乐。
‘这是……什么感觉……好奇怪……每一次……每一次他撞进来……都好深……啊……那里……就是那里……被顶到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’
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,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。那双死死抓住床单的手,也松开了。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,大脑中关于恐惧、关于羞耻、关于未来的所有念头,都被这股越来越强烈的、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冲刷、覆盖。她的世界里,只剩下了这一进一出的、原始的节奏。你的每一次抽出,都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空虚,而你的每一次挺入,都像是给那瘙痒之处,送去了最精准、最解渴的慰藉。
渐渐地,她忘记了反抗,忘记了哭泣,甚至忘记了恐惧。她的身体,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,开始本能地、笨拙地,去迎合你的动作。当你的肉棒抽出时,她那纤细的腰肢会无意识地向上挺起,仿佛在挽留;而当你重新挺入时,她又会发出一声满足的、带着浓重鼻音的甜腻呻吟,身体完全地放松,任由你贯穿得更深、更彻底。
“嗯啊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嗯嗯……”
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你主导的、充满了侵略性的快乐之中。那张原本挂满泪痕的脸上,此刻浮现出的是一种迷茫而又痴醉的神情。双眼微张,眼神涣散,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。她像一个在欲望的海洋中即将溺毙的人,放弃了所有的挣扎,任由那温暖的、致命的潮水,将自己完全吞没。 你那缓慢而沉重的、如同攻城槌一般的抽插,已经彻底摧毁了苏月溪大脑中名为“理智”和“羞耻”的城墙。她原本以为是刑罚的贯穿,此刻却变成了她从未想象过的、来自地狱的甘霖。她的身体,像一株久旱逢甘霖的娇花,贪婪地吮吸着你每一次的深入和撞击所带来的、致命的快乐。那份最初的、撕裂般的疼痛,早已被一波又一波更加汹涌的快感浪潮所覆盖,消弭无踪。
你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。那原本还带着一丝青涩和抗拒的紧绷甬道,此刻已经变得温热、柔软而又富有弹性,每一次你抽出,那湿滑的嫩肉都会恋恋不舍地紧紧吸附着你的肉棒;而每一次你顶入,她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整个身体都化作了一滩春水,任你驰骋。
于是,你决定不再克制。你腰部发力,那缓慢的、研磨般的节奏,瞬间被一种急促而狂野的冲刺所取代。你的抽插开始变得又快又狠,每一次都带着风声,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间高速进出。紧接着,你变换了章法,开始使用那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“九浅一深”的技巧。
九次快速而轻浅的抽送,你的龟头反复摩擦、搔刮着她甬道前半段最敏感的区域,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她最痒的地方来回挑逗,让她欲罢不能,只能疯狂地扭动着腰肢,渴望着更多。而就在她被这阵急促的快感逼到即将崩溃的边缘时,你又会猛地一记沉腰,用尽全力,将整根巨物狠狠地、毫无保留地,深深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,重重地捣在她的宫颈口上。
“啊!……嗯……不……要……啊啊……”
那一下沉重无比的深顶,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。它像一道惊雷,在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,将那由九次浅插所积攒起来的、所有的欲望和快感,瞬间引爆。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,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、都要汹涌的热流,正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汇集、膨胀。
‘要来了……又要来了……比上次……比上次还要厉害……身体……身体要被操坏了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就这样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啊啊啊!’
伴随着一声彻底失控的、混合着哭腔和欢愉的尖叫,苏月溪的第二次高潮,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,席卷了她的全身。你清晰地感觉到,你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,被一股滚烫的、汹涌的淫水猛地浇灌、冲刷,她那紧致的甬道开始剧烈地、疯狂地痉挛、收缩、绞紧,仿佛要将你的精髓都给榨取出来。她整个人都绷直了,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随即又彻底瘫软下来,只有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着,显示着这场高潮的余威是何等猛烈。
你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肉体的快乐彻底征服的女孩,她双眼紧闭,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,嘴角却带着一丝痴迷的、满足的微笑,完全沉浸在欲望的余韵之中。你没有停下,而是伸出双臂,有力地拦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,猛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。
“嗯?”身体突然的腾空和位置的变换,让处于极乐后脱力状态的苏月溪发出了一声困惑的鼻音。但她的大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,只是本能地、顺从地,被你摆弄着。你调整好姿势,让她面对着你,缓缓地坐下,让你那根依旧硬挺在她体内的巨物,以一种全新的、更加深入的角度,重新贯穿了她。观音坐莲,这个姿势让你的肉棒能够毫无阻碍地、直抵她最深处的宫颈口,每一次的律动,都将是对她子宫最直接的刺激。
苏月溪感受到了这种变化。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捅得更深了,每一次轻微的晃动,都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、直达灵魂的酸胀感。这个时候,她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了,只想感受快乐。她闭着眼睛,将自己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你的胸膛上,感受着你强健的心跳。她的双臂,也极其自然地抬起,像藤蔓一样,揽住了你的肩膀。
你顺势低头,吻上了她的嘴唇。这一次,和最初那充满掠夺和惩罚意味的吻完全不同。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、温热。而更让你意外的是,就在你的嘴唇刚刚贴上去的瞬间,她那原本紧闭的唇瓣,就主动地、带着一丝急切地,微微张开了。她的舌头,笨拙而又热烈地,探了出来,与你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,不再是单方面的接受,而是带着一种明确无误的回应与索取。
你怀中的这具身体,已经从一件僵硬的祭品,彻底蜕变成了一团柔软而炙热的、为欲望而生的活物。苏月溪的吻是那么的笨拙,却又充满了令人心惊的、原始的渴望。她的舌尖试探着、追逐着,贪婪地品尝着你的气息,仿佛要将你整个人都吞入腹中。这不再是屈辱的承受,而是纯粹的、发自本能的索取。
你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扣着她柔软的腰肢,以一种稳定而又充满力量的节奏,控制着她身体的起伏。每一次向上托起,你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便会稍微退出,让她那被撑到极限的甬道得到一丝喘息,却也带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。而每一次向下坐实,那坚硬滚烫的头部便会再次狠狠地、精准地,碾过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宫颈口,将那灭顶般的快感,一次又一次地,注入她的灵魂深处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哼嗯……”
她的喉咙里,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字句,只能随着你撞击的节奏,发出一连串甜腻而又破碎的、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。她的身体,已经完全不属于她自己了,彻底沦为了你演奏欲望乐章的、最完美的乐器。观音坐莲的姿势,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、被贯穿的深度和力度。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,而你,就是那根插穿了船底、将她牢牢固定在风暴中心的巨锚。
‘不行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身体的……最里面……一直在被……被顶着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太舒服了……停不下来了……’
她的理智早已被快感的潮水冲刷得一干二净。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,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,忘记了这场性事的开端是何等的屈辱和恐惧。她的整个世界,都缩小到了你和她身体结合的那一点上。那每一次深入带来的、直达脑髓的剧烈快感,是她此刻生命中唯一的真实。
你感受着她体内那越来越紧、越来越热的绞缠,知道她已经濒临第三次的高潮。你的吻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,舌头长驱直入,霸道地席卷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。同时,你托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发力,那上下律动的频率骤然加快,从沉稳的撞击,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、密不透风的捣弄。
“啊!啊!啊!慢……慢点……我不行了……要……要出来了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”
最后几个字,被一声穿云裂石般的、带着哭腔的尖叫所取代。就在你那狂野的、连续不断的深顶之下,她那早已蓄满了欲望洪水的堤坝,终于被彻底冲垮。一股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猛烈、还要汹涌的痉挛,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爆发,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。她揽着你肩膀的双臂猛地收紧,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你的皮肉之中。她的头向后仰去,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,嘴巴大张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最纯粹的、极乐的痉挛在支配着她。
你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灼热的、仿佛要将你融化的暖流所包裹,那紧致的甬道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,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收缩、吮吸、绞缠着你,带来阵阵让你也险些失控的快感。她的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弹跳、抽搐,像一条触电的鱼,将那份极致的快乐,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面前。
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的痉挛过后,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她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花,彻底瘫软下来,整个人都挂在了你的身上,将脸深深地埋进你的颈窝里,只有那急促而滚烫的呼吸,以及身体无法抑制的、轻微的抽动,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何等剧烈的风暴。 你怀中的身体,像一捧被烈日晒蔫的娇嫩花瓣,失去了所有支撑,只剩下最原始的柔软和温热。苏月溪的第三次高潮是如此的剧烈,以至于将她灵魂深处最后的一丝力量也彻底榨干。她就那样挂在你的身上,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任由你那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,随着你平稳的呼吸,在她那痉挛过后的甬道内,轻微地、若有若无地滑动着。
考虑到这毕竟是她年轻身体的第一次承欢,你决定不再继续索取。你缓缓地,将那根给她带来了无尽痛苦与极乐的肉棒,从她那泥泞不堪、温热紧致的穴内抽离。随着巨物的完全退出,一股混杂着她鲜红处子之血与透明淫液的粘稠液体,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红肿的穴口涌出,染红了她身下那片洁白的毛巾,也完成了它作为祭品的最后使命。
你没有让她看到这淫靡的一幕。你用一种与刚才的狂野截然相反的温柔,将她绵软的身体打横抱起。她轻得像一片羽毛。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你的肩上,呼吸的热气吹拂着你的皮肤,带着一丝香甜的、属于她身体的味道。
你抱着她,走进了宽敞的浴室。巨大的圆形浴缸里,你早已放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。你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,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,让她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。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,任由你摆布,双眼紧闭,似乎已经沉沉睡去。
你拿起柔软的毛巾,沾湿了温水,开始为她清洗。你仔细地擦拭着她身上那些因为情动而留下的汗渍,擦去她腿间那些混杂着血与体液的污迹。你的动作很轻,很专注,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、刚刚完工的艺术品。水蒸气氤氲了整个浴室,也模糊了她涣散的意识。
温水的浸泡和你的轻柔擦拭,让她那漂浮在快感余波中的灵魂,开始慢慢地回归。她缓缓地睁开眼睛,视线里是一片朦胧的水汽,以及你那近在咫尺的、专注的脸。她的大脑,像一台重启的电脑,开始艰难地加载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那些被贯穿的痛楚,被操弄的快感,那些失控的尖叫和迎合,一帧一帧地,在她脑海里回放。
‘我……我被……我刚才……’
她低下头,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浸在水中,而你,正在为她清洗着双腿之间,那个最私密的地方。一股强烈的、迟来的羞耻感,猛地攫住了她。她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。
“别动。”
你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。她那刚刚升起的、微不足道的抵抗,瞬间便被瓦解。她僵在那里,只能任由你的手,继续在她那红肿敏感的私处,进行着最后的清理。当你的指腹无意间触碰到那颗依旧敏感的阴蒂时,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,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尾椎。
清洗完毕后,你将她从浴缸里抱出,用一块干爽的大浴巾将她裹住,然后抱回了卧室的床上。你从衣柜里,拿出了一套崭新的、和她之前穿的那套一模一样的白色连衣裙和内衣裤,放在她的旁边。
体力的恢复,也带来了理智的回归。她坐在床边,裹着浴巾,看着那套干净的衣服,终于,一个最重要的念头浮现在她混沌的脑海里——她用自己的身体,偿还了这一次的债务。这个月的欠款,不用还了。这个认知,像一道微光,照亮了她那片被欲望和恐惧蹂躏过的废墟,带来了一丝微弱的、劫后余生的解脱感。
她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,上面的时间让她心里猛地一沉——21:30。学校的门禁是十点。她必须在半小时内,从这个城市的中心,回到位于郊区的大学城。一股新的、现实的恐慌,迅速取代了刚才的羞耻和茫然。
“我……我得走了……要门禁了……”她抬起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、因为焦虑而产生的颤抖。这是她今晚第一次,主动地、用完整的句子对你说话。
你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焦虑。你没有说话,只是将她的手机拿了过来,点开了一个打车软件的界面递给她看。上面清晰地显示着:一辆黑色的奥迪A6,已经在一分钟前到达了酒店楼下,正在等候。终点,是江城艺术大学的北门。 苏月溪的目光,死死地钉在你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。那黑色的奥迪A6图标,静静地停在地图上的酒店门口,像一个冰冷的、无可辩驳的宣告。宣告着你对这一切的预知,对她所有反应的洞察,以及对她下一步行动的、绝对的掌控。她那刚刚因为“不用还钱”和“即将赶上门禁”而升起的一丝侥幸和解脱,瞬间被一种更深、更沉的、无形的力量感所击溃。
这个人,从一开始,就算好了一切。从她走进这个房间的时间,到她崩溃沉沦的时间,甚至到她高潮脱力后恢复理智、开始为门禁时间而焦虑的时间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在他的计算之内。她以为自己是在做选择,是在用身体进行一场屈辱的交易,但实际上,她只是一个按照既定剧本,走完了所有流程的、提线的木偶。
她缓缓地抬起头,重新看向你。你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得近乎漠然的表情,仿佛刚才那场将她彻底撕碎又重组的、狂风暴雨般的性事,对你而言,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这种巨大的落差,让她感到一阵从骨髓里泛起的寒意。
‘我到底……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……’
这个念头,让她那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,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。她不敢再看你的眼睛,慌乱地移开视线,开始笨拙地穿上那套你为她准备的、干净的衣物。浴巾从身上滑落,露出了那具遍布着青紫吻痕和欢爱痕迹的年轻身体。她飞快地套上内裤,当那片干净的纯棉布料触碰到她那依旧红肿、酸胀的私处时,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,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。那里的感觉太奇怪了,火辣辣的,又带着一种被填满后的空虚酸软,每走一步路,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,都能让她清晰地回忆起刚才被你如何粗暴贯穿的细节。
她将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套在身上,拉上拉链。熟悉的衣物,却再也给不了她熟悉的安全感。她能感觉到,自己已经和几个小时前,那个穿着同样衣服走进这家酒店的女孩,完全不同了。某种最珍贵的东西,被拿走了,取而代之的,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体和灵魂里的、属于你的印记。
穿戴整齐后,她站在床边,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机,像一个等待老师发落的小学生,显得手足无措。她知道自己该走了,车就在楼下等着。但没有你的允许,她连迈开脚步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这个月的,就当是你主动支付的利息。”
你终于开口了,声音依旧平淡,却让苏月溪的身体猛地一震。你用“支付”和“利息”这两个词,精准地定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。这不是强暴,而是一场她主动参与的、等价的交易。这个定义,残忍地剥夺了她将自己定位为“受害者”的、最后一点可怜的权利,却也给了她一个勉强能够说服自己、继续生活下去的理由。
“下个月……我……我会准时还钱的……”她低下头,声音细若蚊蚋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这句话里,究竟是乞求多一点,还是陈述多一点。
“我等着。”你没有给她任何明确的答复,只是站起身,走到了房间门口,替她拉开了门,“现在,回去吧。别被你的室友发现异常。”
你这最后一句看似关心的提醒,在她听来,却更像是一种警告。警告她,要像一个没事人一样,完美地掩盖今天发生的一切。她点了点头,几乎是逃也似的,迈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,从你身边的门缝里,快步走了出去。 黑色的奥迪A6无声地滑到了距离宿舍楼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、昏暗的林荫道边。苏月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了车,头也不回地朝那栋亮着灯的建筑跑去。夜风吹在她发烫的脸颊上,带着一丝凉意,却吹不散她脑海中的混沌和身体深处那股挥之不去的、酸软的灼热感。
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,在宿管阿姨关上大门的前一秒冲了进去。她低着头,用头发遮住自己红肿的嘴唇和不自然的脸色,一路小跑着上了四楼。每一步,腿心处那被蹂躏过的、娇嫩的软肉都在和内裤的布料进行着令人羞耻的摩擦,那火辣辣的、酸胀的感觉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,几个小时前,那里曾被怎样一根巨大的、滚烫的东西狠狠地贯穿和捣弄。
“咔哒。”404寝室的门被她轻轻推开。室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,两个室友已经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只有睡在下铺的小雯探出头来。
“月溪?你可算回来了,我还以为你今晚要不回来了呢。去哪儿玩了呀,这么晚?”
小雯随口的一句问话,像针一样扎进了苏月溪紧绷的神经。她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,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就是跟一个学长出去吃了顿饭,多聊了会儿……我先去洗漱了。”
她不敢多说一个字,抓起自己的洗漱用品和睡衣,就逃进了卫生间。关上门的瞬间,她整个人都靠在了冰冷的门板上,大口地喘着气。镜子里,映出了一张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脸。脸色潮红未褪,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,而那双被你反复吮吸啃咬过的嘴唇,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,明晃晃地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何等激烈的亲热。
‘天啊……我的样子……太明显了……’
她飞快地用冷水冲着脸,试图让那股燥热降下来。换上睡衣时,她看到了自己大腿内侧和胸前那些青紫色的、暧昧的痕迹,那是你留下的、无法磨灭的烙印。她的心跳又是一阵失控。她迅速地冲洗了一下身体,却不敢过多地触碰那个依旧敏感酸痛的地方。
终于,她躺在了自己那张狭窄的、带着熟悉气味的床上。拉上床帘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,也终于隔绝了她那张需要伪装的脸。在这片只属于她自己的黑暗里,所有被压抑的记忆,如同开闸的洪水,轰然向她涌来。
酒店房间里那奢华的装潢,你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,你用言语将她的尊严一片片剥落的残忍,以及……以及你那根巨大的、滚烫的性器,是如何撕开她的身体,给她带来地狱般的痛楚,又是如何用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撞击,将她送上天堂般的、前所未有的快乐巅峰。
‘好舒服……被他抱着,顶到最里面的感觉……真的好舒服……’
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,让她的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。她能清晰地回忆起观音坐莲的姿势下,自己是怎样坐在他的身上,被他顶得神志不清,甚至主动地、不知羞耻地,去回吻他,索取他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完全贯穿、填满的记忆,一股微弱的、熟悉的暖流,开始在她的小腹处汇集。
不!不能想!
她猛地摇了摇头,试图将这些淫靡的画面甩出脑海。取而代之的,是深深的、无边无际的后悔。
‘我为什么要借钱……我为什么要买那个包……如果不是因为虚荣,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……我把自己的身体……就这么……就这么卖了……’
屈辱和悔恨的泪水,终于无声地从眼角滑落,浸湿了枕巾。她觉得自己好脏,好下贱。可是,就在这份悔恨之中,那被操弄到高潮迭起的、极致的肉体快感,却又一次顽固地浮现出来,像毒品一样,诱惑着她的神经。
快乐与悔恨,沉沦与屈辱,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,在她疲惫不堪的大脑里疯狂地撕扯着,让她头痛欲裂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憎恨那个男人,还是该……感谢他?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,却也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想象过的、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乐。他让她用身体偿还了债务,却又体贴地为她安排好了一切,让她能安全地回到这个虚假的“日常”之中。
这个男人,他到底是魔鬼,还是……什么?
太累了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,精神也已经绷到了极限。在这场混乱的、无法理清的思绪风暴中,极致的疲惫终于战胜了一切。苏月溪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,纷乱的念头开始变得模糊、遥远,最终,她带着满脸的泪痕和未褪的潮红,沉沉地坠入了梦乡。在梦里,似乎还有那一下又一下,撞击在她灵魂深处的、沉重的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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